毕竟,李文桥身为村正,自然不希望自家村子里出现什么不好的事情,要知道一旦传出去那可是影响村子的名声,有碍村子的发展。
“村正伯伯,您不是要包庇这种人吧?”
“哪能呢,村正伯伯如何对你的,你还能不知道?”李文桥没好气的瞪了她一眼,紧接着又看着周围这么多凑热闹的村民,咬了咬后槽牙才走到白梦溪跟前,压低声音,“梦溪丫头,大过年的这样闹不好,一旦送官查办影响重大,过几日咱度坪村还得跟别的村的人结亲呢,要是发生这种事保不齐这亲就结不成了,权当是给那些新人一点面子,也给村正伯伯一个面子,行不行?”
白梦溪哪能不知道李文桥这纯属是在和稀泥?
但是,她转念一想也并不觉得李文桥说的毫无道理。
毕竟,在这个朝代,信息匮乏不少人听到的消息都是口口相传,一旦度坪村里有人因盗窃罪而入了狱,而且还是在大年初一这种尴尬的节点上,到时候保不齐有些多疑的人就会觉得这村子里的人品性不好,又或者是觉得村子里的人不好相与,连个机会都不给人家。
见她犹豫起来,李文桥便知道了有戏,赶紧给身后带来的人示意,让他们去把白铁生和白平给放了。
等着白梦溪回过神来的时候,那两人已经被松了绑,对她怒目而视。
白梦溪轻哼一声,淡淡道:“村正伯伯,给您一个面子也不是可以,但这俗话也说的好,死罪可免活罪难逃,他们既然不想见官坐牢,那总得给我一个交代吧?”
“是是是,当然得交代,你算算家里少了点啥,碎了点啥,让他们全权赔偿。”
李文桥连连应声,脸上更是笑得跟一朵花似的,反正不见官,关起门来怎么解决都好说。
然而,这话刚说完,一旁的刘桂娟可就不乐意了,立马就说道:“村正,我们家可没银子,这话你说的那你给。”
白梦溪立刻就笑了:“村正,可惜我给您一个面子,有人却不领情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