俩老头都是饱读诗书之人,自然知晓端茶送客的道理。
只是,这会子两人却十分默契的装聋作哑,全然当做没有瞧见她的举动一样。
白梦溪也不生气,依旧是笑眯眯的看着他们。
良久过后,也不知是谁先松了一口气,紧接着便听到苏老有些为难的说道:“白丫头,镇国将军府于朝廷而言乃是重中之重,若非以前发生了一些不好的事,这几年也不会落到如此地步,但饶是如此陛下也对他们十分上心,日日太医驻守不说,更有汤药侍奉,前一个的病例记档倒是随时可以调出来查看,可后一个……”
“若是不行,那我自然不会上门。”
“啧,白丫头,你怎地这般执拗?”
“执拗的是你们,并非是我。”
其实,白梦溪这般说一来是不愿意暴露自己的银针之术,二来纯粹是因为她一听到镇国将军府再联想到苏远之就忍不住的阴谋论,所以才有此要求。
当然,若是换做是其他的贵门,她也许就不会这样了。
这点小心思她自然是不会告诉眼前两人,直接把架子摆的足足的。
俩老头脸上都写着为难二字。
不过好在他们并没有纠结多久便起身,直说自己现在就回去同镇国将军商议一二。
当然,言语中还是希望她可以看在他们的薄面上不要有第二个要求,更是许诺镇国将军府不会亏待她。
但是,他们并不知道的是现在的白梦溪十分满足,对于银钱什么的,要是能有自然是好的,可要是让她不高兴的去赚银子,那就是免了,何苦给自己找罪受呢?
两人瞧着白梦溪软硬不吃很是为难,最终悻悻的离开。
他们一走,白梦溪便将注意力全部落到了苏远之身上。
只见苏远之一如往常般的在后院里砍柴。
只是,不知道的为什么她看着他砍柴总觉得有一股怨气萦绕在他周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