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夜少年愣了一下,轻轻点头,安静地将那枚黑曜石令牌握在了手心里。
说是令牌,其实却是一块小小的石头,雕刻的精致又小巧,摸上去温温凉凉的,七夜认真地磨砂着,身边阴沉沉的气息都散去了。
县令没有胆子再关押他们,反而将他们奉为了衙门的座上宾,更有捕快在他耳边说到加菲的实力如何,当即吓出了一身冷汗。
如果,如果武侯爷当时就对他们出手的话,别说是乌纱帽了,他脑袋都不保啊tat县令心惊胆颤地在衙门里过了几天,左立不安,没有接到侯爷得新动向,却听到了属下们再次来报。
小镇里又有两位姑娘遇害了。
“于是你们就这么从牢房搬到了衙门的院子里居住?”小黑猫舔着爪子,听过了加菲的讲述,为那倒霉的县令点了一排蜡烛。
“我一定要罢免他,他太不讲究卫生了,”加菲义正言辞,身为一只爱干净爱整洁的成年龙,他怎么可以忍受一个脏兮兮的人在面前排泄?
加菲想了想,点头,“我要给他穿小鞋。”
噗——
猫咪笑地直打滚,胡子不停的颤动着。
由于主宠的契约在那边,猫咪与加菲之间还是有几分或多或少的联系,如今更是感受到了某大块头内心深处的某种名为委屈的情绪。
别看他大大咧咧的,刚才看着他们还在笑着,其实内心还真有几分委屈。
小猫伸出爪爪虎摸了一下大块头,蹭蹭:“好啦好啦,罢免了也好,如今局势这么乱,一个昏官也无法管理好这里,至于他买卖官位的事情,那是天都那边出的问题,我会解决的。”
加菲心里的小别扭一会儿就淡了,粗神经的人就是这点好,稍稍一打岔,刚才的不快便忘在了脑后。
倒是金光,问了七夜少年许多问题,虽然七夜少年不答话,从小少年的反应上金光倒是也推测出了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