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长老咽了咽唾沫,下意识朝韩嘉平身后躲去。
齐长老目光冷漠凛冽,“曲伍德,你们的人证呢?”
曲长老恨的咬牙切齿,但是他也知道现在必须先洗脱清虚子残害他人的嫌疑,不然曲家只怕大难临头。
他垂下头,小心翼翼地瞄着在场众人,畏畏缩缩地开口:“父亲身边一直有一位老仆在照料,他的事情这老仆最清楚不过。”
齐长老率先问道:“那老仆现在何处?”
“就在父亲闭关的院子里。”
齐长老立即吩咐李重意,“去把人带过来。”
李重意领命而去。
在他们都没发现的时候,韩嘉平看了余三郎一眼,余三郎悄悄退出队伍,眨眼间消失了踪影。
不久后李重意又急步回来,神色惊惶:“师父,那人已经死了!”
众人面面相觑。
齐长老脸色一沉,指着曲长老厉声喝问:“曲伍德,你们居然杀人灭口!”
曲长老有些懵,似乎还没从人证已死的消息中回神。
“你们之前信誓旦旦说清虚子只祸害了几个下人,现在又杀了证人灭口,你们是何居心?”
曲长老脸色微变,曲昕枫却先一步跳出来,声音尖利凄厉:“你胡说,我爷爷的事情你最清楚,明明你也参与其中,现在你休想脱开干系。”
齐长老嘲弄看着她,似乎再看一个跳梁小丑,“曲女侠可不要血口喷人,我齐某人和你们曲家可没什么交情,在场崇阳派弟子皆可为我作证!”
崇阳派弟子们忙你一句我一句地开口,“是啊!曲长老平日里没少排挤齐长老。”
“齐长老每日里忙着管理宗门,连后山都很少踏足。”
“倒是曲长老,我都看见他好几次进出后山了。”
曲长老瞪着这些为齐长老开脱的弟子,这些平日里对他毕恭毕敬的弟子此时看他的眼神却露出鄙夷不屑,似乎他是什么过街老鼠一般。
“你们胡说!你们提前串通好的!”曲昕枫气急攻心,干脆扬鞭一甩,鞭子呼啸着朝着那些崇阳派弟子身上抽去。
齐长老忙闪到他们身前,朝着曲昕枫一拳轰出。鼓荡的内力不仅将鞭子震的四分五裂,还把曲昕枫震的后退数步,唇角不断溢出鲜血,不久便把她胸前的衣服染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