乘黄抵抗的动作越来越弱,它抽了抽鼻头,眼睛里写满了挣扎。
它自落入陷阱后就不曾进食,体力已透支到了极点。
最终它还是抵御不了诱惑,把脑袋凑了上来,小心伸出舌尖,舔了舔。
最初它舔得还很矜持,很快就沦陷了,舌头一卷,将整颗糖卷入口中,发出“咯吱咯吱”的咀嚼,末了还舔了舔嘴唇,意犹未尽地看向飞翼。
有糖果作为“投名状”,乘黄对他们的态度友好许多,至少不再用背上的角顶人。
等乘黄救上来后,众人发现,除了被捕兽夹夹住的前肢,它其余部位并无大碍,但因为忍饥挨饿又担惊受怕了好些天,精神头不大好。
“好毒的陷阱。”容泽皱着眉,看擅长医术的弟子替乘黄治疗伤口。
那捕兽夹的设计极为毒辣,上面有排尖刺,一旦被其夹中,那些尖刺就会深深扎进肉中,越挣扎陷得越深。
此时乘黄已经完全卸下对他们的警觉,委屈地用脑袋蹭了蹭容泽的小腿,似在祈求安慰。
容泽叹了口气,轻轻摸了摸乘黄的脑袋。
小家伙,你可遭大罪了。
就在他们为乘黄疗伤的时候,不远处传来一阵喧闹声。
飞翼与悟空对视一眼:听起来,似乎来者不善。
作者有话要说:《山海经西山经》:“又西八十里,曰符禺之山,其阳多铜,其阴多铁。其上有木焉,名曰文茎,其实如枣,可以已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