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罢,他抱着太宰治直接迈步离开。

泽田纲吉愣了下,没有阻拦。

“里包恩……”他迟疑道。

“嗯,好像被不待见了。”小婴儿注视着男人的背影,葡萄般的大眼中闪过深思,“不过,果然是会有交集呢……”

不然凭那个人的实力怎么会被一个十年火箭炮给砸中?

“啊?什么意思?”

里包恩却没回答,转而问自己的学生:“阿纲,你感觉那两人怎么样?”

“嗯……挺好的啊。”青年带着自己的教师往回走,带着些许揶揄的笑意说,“难道里包恩和他们有仇吗?直觉告诉我最好不要随意招惹呢。”

“呵,身为弟子,你得明白,我的仇也是你的仇。”

泽田纲吉想了想,问:“所以你是不久前去处理小田切的时候撞上他们的?”

“嗯,那家伙慌不择路地找了咒术师来保护,可惜咒术师只管咒灵的事情。”

泽田纲吉思索了会,猜不到黑手党能和八竿子打不着的咒术师会有什么交集,放弃了,“还是尽快处理完这里的事情回去吧,我好像隐隐有种不好的预感……”

*

一缕清风穿过浅木色的窗吹了进来。

五条悟倏然回过了神,他被眼前的这一幕给弄得彻底心神不定,恍惚觉得这应该是幻境,可六眼逼迫他不得不承认这些都是真实的。

所以——

“你为什么在我家……你怎么长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