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连二白都在她的卧室闻到了外人的味道,但最贵的财产她出去都会带着,也就手机和所剩无几的钱,所以卧室里根本没有可以偷的东西,所以来人是为了什么?

塞西莉亚搞不懂,二白更搞不懂。

唯一知道的系统默不作声:嗯,该来的总会来。

距离卧室进人过去了几天,塞西莉亚决定忘掉这件事,因为现在最重要的是——钱。

“二白,我们该怎么弄钱呢?”她躺在沙发上,背靠着趴着休息的二白,一只手无意识地揪着它的毛发。

二白没感觉到疼痛,乖乖地趴在那里,“我们去劫富济贫吧!”

“现在是法治社会,还有很多监控,可不像我们那里,看不顺眼的还能毁尸灭迹。”塞西莉亚驳回这条建议,近期她可是从系统那里学到了很多的。

“那怎么办?虽然不吃也死不了,但是那样还有什么乐趣?”二白低声嗷呜道,“主人你去行医治病?”

“这里的医生都要考证书才能上岗,还要身体健全,我完全不符合。”这一条也被pass掉了。

最后绕来绕去,塞西莉亚坐起身,叹口气,“看来还是要去乞讨卖艺了。”

“嗷呜?”

“咱们找个天桥,碗一放,我哭你嚎,谁能不说一个惨。”

塞西莉亚越想越觉得这个可以,正打算去厨房找个破碗的时候,门被敲响。

她疑惑地咦了一声,“史蒂夫已经出去几天了,基本不会有人来咱们这里,会是谁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