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不是,您喜欢的话就请留下来吧。”御代时绪楞了一会儿,才说道。

另一边入间铳兔已经结束了电话,通过威胁完有把柄落入他手中的同僚,顺利地拿到了钥匙,将牢房的门打开了。

“左马刻,你在欺负人吗?”入间铳兔双手抱胸地靠在一旁,挑了挑眉。

“我只是在教育小鬼而已。”碧棺左马刻随意地将烟头在监狱的墙上掐灭,路过时绪的时候很不客气地揉乱了他的头发,“是吧?”

“……懒得管你。”入间铳兔连形象都懒得维持了,对上左马刻,能保证不被气死已经很辛苦了。他去开了旁边的牢房,对黑手党的败类们说道,“可以走了,你们。”

“不……不……我不想去芥川大人那里……”账兄弟两个人紧紧抱在了一起,十分惊恐地哭了起来,就算是被碧棺左马刻揍的时候都没有露出这样的表情,“求求您饶了我们吧!”

“哎呀,这可怎么办呢?”入间铳兔假装为难地说道,“时绪君?”

御代时绪把头转开,账兄弟忽然尖叫一声,两个人被无形的锁链绑在了一起,似乎还越收越紧,两个人的脸涨得通红,眼睛也瞪大了,就像无法呼吸一样。

“我是受中也先生的嘱托才会过来的,他只让我把你们接回去,并没有说要活口。”御代时绪抬起眼,绿色的眼睛里没有任何波动,好像他们就这样死了也不会对他产生任何影响。

账兄弟的呼吸越来越困难,仿佛下一秒就要窒息而死了。

“够了,时绪。”碧棺左马刻忽然开口制止了他,他皱着眉头看着他们,啧了一声,为恶心的家伙说话这件事让他很烦躁,“别在警局胡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