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泉守兼定有些迷蒙地被山姥切长义带出了房间,大概走了两个拐角,山姥切长义停了下来,脸上的表情也不再像面对时绪的时候那样温和,他收敛了笑容,看着和泉守兼定,“我不管你在想什么,你最好只是想想。”

“……你有什么资格来管我。”虽然也认为自己有错,但是面对本歌的时候,和泉守兼定还是打起了精神,不想在他面前认输。

“我只是提醒你,你要注意你的身份,主君尊重我们,不要做多余的事。”山姥切长义还是那副彬彬有礼的态度,但是说出的话不是很客气,“你这样的精神状态,我会建议主公更换近侍的。”

说完,他直接离开了这里,和泉守兼定看着他的背影渐行渐远,转身朝着另一个方向离开了。

时绪用小茶匙舀起两块方糖,在咖啡杯上方顿了顿,但是糖块还是顺着惯性掉进了被子,溅起了一点水花。

那两人的谈话由风传递到他的耳中,时绪垂下了眼,用茶匙将咖啡里的糖搅散。

“一点都没有发现……果然是我有问题。”

他的语气中有着自己都没有察觉到的失落,这时一声短讯的铃声打破了寂静,时绪拿起手机,屏幕显示「太宰先生」几个字,下面是有些奇怪的内容。

「时绪君,有没有想我?」

前一天太宰治骗他做了白工,跑到东京遇上了不幸的抢劫犯,还因此去东京警视厅参观了……只要注意一下新闻就能知道,而且对方是太宰治,时绪有理由怀疑太宰治在嘲讽他,并且掌握了证据。

大概思考了一会儿,他回了邮件给太宰治。

「完全不。」

冷漠至极的话语,就像他损失的五十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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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天凌晨两点,太宰治睁开了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