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呢?”簓露出了等待追问的表情,因为他讲的太有意思了,黄濑还是充满好奇地问了。

白膠木簓用小折扇指了指坐在对面的时绪,摇了摇头,相当无奈地说道,“结果被服务员小姐当成渣男,还因为他年纪太小报了警。”

当初白膠木簓还在混黑帮,还有直到现在也在混黑手党的时绪,这样的两个人进了警察局的事被那几个人笑了很久。

“你现在吃的点心就是我做的——”时绪双手交叉放在桌上,他对当时的事记得也很清楚,碧棺左马刻和山田一郎都有弟弟妹妹要照顾,基本每天都回家吃饭,只有他们这几个外地人在一起凑合吃点。

节目组没说非要他亲手料理,本来的话靠烛台切光忠就可以简单混过这个节目,他一定要找士郎学点什么的原因,就是为了在白膠木簓面前一雪前耻。

“……真的假的,你倒是从来不会在这种事上骗人,但怎么说呢,咱居然产生了一种奇怪的欣慰感。”白膠木簓捏着手中的点心,心情复杂地说。

几个人正说着话,忽然门被敲响了,接着,门被打开了,跪坐在门口的银蓝色头发的青年在行礼之后,对时绪说道,“主君。”

“是本歌啊。”时绪看了过去,他已经习惯了过分恭敬的刀剑们了,并不觉得山姥切长义的态度有什么奇怪。

当然,只有他这么觉得。

黄濑悄悄地靠近了簓,用极小的声音询问道,“御代君到底是做什么的?”

簓沉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