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良滑瓢十分想要见那两位一面,尤其听说给陆生治伤的是其中一位。
可坐在餐桌上,真正看到了那两位之后,奴良滑瓢僵住了。
他的脑袋里只有四个大字——怎、么、可、能?!
右手边是上餐桌仍然抱着小白狐狸的奴良陆生。他一只手圈着狐狸,一只手则有些费力地将烤鸡腿撕成长条,递到怀里的狐狸嘴边。白狐狸也不客气,递到嘴边就啊呜一口,被伺候得心安理得。
一旁奴良若菜见状也不说什么,中午见到儿子的时候已经哭了一通。她儿子失踪了三个月,找回来后瘦成了皮包骨,奴良若菜恨不能整日大鱼大肉将儿子养得胖胖的。可见儿子不抱着狐狸不安心的模样,那只白狐狸在奴良若菜心中的重视度是蹭蹭蹭地上涨,这只烧鸡就是奴良若菜亲手做的。
“你自己也要多吃一点啊。”奴良若菜舀了一勺肉粥往奴良陆生嘴角送,“万一瘦得太厉害抱不动小白,当心小白嫌弃你啊。”
奴良陆生脸红了,他接过勺子,“妈妈,我自己来。”
他怀里的小白狐狸一蹬腿,踹开陆生的胳膊。狐身直立,狐腿踩在奴良陆生的腿上,一只爪子扒在桌沿,另一只爪子腾地探出爪钩,对着面前盘子里的烧鸡就是刷刷刷。
整整齐齐的小条,比奴良陆生撕出来的,就外观上要强很多。
白狐狸哼了一声,拿着爪钩戳肉条往嘴里送。
他会沉得陆生抱不动……哼,稀罕那个小家伙抱着吗。他可是……他可是……什么来着?
白狐狸戳鸡肉的动作顿了顿,算了,总会有能想起的那一天。
啧,这鸡肉味道真不错,要是奴良组的伙食不错……他就勉强跟着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