鲁珀特·弗里曼校长以及三位随行老师急急忙忙地赶了过来。

鲁珀特·弗里曼校长今年已经六十出头,圆脸啤酒肚,头发花白,是完全可以选择退休的年龄。但他显然喜欢这所他为之工作了将近三十年的学校,他爱着这里,不仅是因为他的妻子是创校人的孙女,更因为他在这里找回了自己的青春和活力。

但此刻,鲁珀特·弗里曼校长的神情里明显带着些许不安,后移的发际线让他的额头出奇得饱满和光亮,沁着汗水的模样也看上去异常显眼。他抓着白手绢仔细地擦了擦额头,而后用那张有些油腻的胖脸挤出了一个热情的笑容来。

只是浑浊的眼底有着难掩的不安。

他有些担心车子的主人是过来突击审查学校运营的人,最近慈善基金那边查得有些紧,虽然他给负责人塞了钱,但万一他不小心牵扯进了派系的争斗,被拿来做给猴看的鸡给杀了呢。

他已经让人联系他妻子,还让手底下的几个老师将那几个刺头暂时关起来,再将那群学生都敲打一通。最近他们有望争取到一笔资金,绝不能在这个节骨眼上出岔子。

等到贝利亚和康斯坦丁下车后,鲁珀特·弗里曼就愣住了。

呃,这两人怎么瞧着有些眼熟?

似乎就是他刚刚录取的美术老师和神学老师吧?

鲁珀特·弗里曼看看两人身上高档西装,再看看这辆价位至少八位数的限量版豪车,只觉得一口血哽在喉咙里,一句“卧槽”差点脱口而出。

这是哪里来的富家子过来体验生活,跑他们这个偏远的小镇过来当老师?他给他们开的工资特么得连个车轱辘都买不起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