埃尔隆德摇头,叹了一口气:“说实话,克莱斯特的存在本身就是一个问题,在她孩提时期我看见她手握白仗厮杀战场,英勇无畏,但在她少女时期我却看见了另一番场景,很奇怪,那不像是预见,倒像是再次看见她的过去。”

“意思是你从没有遇见过她的死亡!”

埃尔隆德双目紧锁:“唯生与死不可预测。”

格洛芬德尔将克莱斯特的笔记扔在石桌上,“你不能,但是她自己预见了。”

“这不可能!”

格洛芬德尔指着破旧的笔记本说道:“克莱斯特在她的房间里留下了一件在内领绣着绿叶的龙鳞斗篷和一本给瑟兰迪尔的日记本,内容我不清楚,但是她为什么要将东西留在这里,而且那道门只有莱戈拉斯能推开。”

埃尔隆德摇头:“这说明不了什么!”

格洛芬德尔问道:“你还她最后一次来这里是什么时候?”

凯勒布理安回答:“莱戈拉斯三四个月的时候。”

“那她出事是什么时候?”

“莱戈拉斯快一岁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