克莱斯特来到了奥桑克塔下,她看向高处还在神神道道的萨鲁曼,冷笑一声,从麋鹿身上跳下来。踩在水面上,步伐轻松的向萨鲁曼走去。萨鲁只曼注意到了跟在克莱斯特身后的甘道夫,却忽视了正在向他走来的克莱斯特。
趁着萨鲁曼与甘道夫两个人打嘴仗的功夫,克莱斯特已经站在萨鲁曼的身后,而之前的还有个人被他扔下了高塔,克莱斯特不认识,也就不关注,她用炙热又狠毒的眼神注视萨鲁曼的身影,慢慢走近了他。
“感谢一如,让我们再次相遇!”克莱斯特的语调极其轻松惬意,就像会见老友那般热情,可是对于转身后的萨鲁曼就不是那么回事了。
“你,你,你怎么?”震惊不已的萨鲁曼,显然已经无法组织他的言语。
“很意外很惊喜是不是?”克莱斯特笑得灿烂,“我经常想到你呢!尤其在我不太开心的时候。”克莱斯特脸上挂着灿烂的笑容,但是眼底的冰冷却刺激着萨鲁曼那颗虚伪的心。
“你本就是个错误!”最初的惊讶过后,萨鲁曼又直起了腰板,因为他是个迈雅,这里没人能伤害他,无论他做了什么,他依旧可以回到蒙福之地。
“是吗?我也觉得你说的对,有些错误就要纠正。”
“他们在说什么?”梅里雅达克烈酒鹿昂着头,皱着眉头问。
“不知道!”皮瑞格林图克,吐出一个烟圈,不在意的回答。
“很显然,不是好事情。”甘道夫快速翻下马,他有种不好的感觉。
“你妈妈和萨鲁曼很熟?我看他们聊的挺开心的?”金雳也好奇的问着。
“这不可能?我妈妈不喜欢他!”
“哦!”甘道夫止住了步子,他被挡住了,很明显,他们两个之间有人不想他靠近。甘道夫用他的长木杖敲击着屏障大喊道:“嘿,你们到底在干什么?克莱斯特,克莱斯特!”
“你觉得我要干什么?”
“哼!”萨鲁曼嗤笑一声,“你能干什么!”
“我想干很多事,”克莱斯特笑着拨动自己领口的纽扣,“我曾经发誓,我回来的第一件事就是找人为我这逝去的五百年负责,不论他是谁!”
“所以,我还等什么呢!”克莱斯特在萨鲁曼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将自己的法杖镶有宝石的那断插入了萨鲁曼的胸口,在插入时,尖锐的外壳是紧闭的,当插入萨鲁曼体内后,克莱斯特转动法杖,花瓣般的外壳在萨鲁曼体内瞬间绽放,克莱斯特看着萨鲁曼痛苦的表情满意的笑了,“我知道你不死,但是我也不想让你那么轻松的离开,留下来,困在我的法杖中,等着我赦免你的那一天。”
萨鲁曼瞪着眼睛,一脸惊恐,却连挣扎都没有,他的身体在慢慢下滑,而克莱斯特只是象征意义上的拖住他,当他双膝跪地后,克莱斯特反而更加用劲的将法杖插入的更深,她感受到萨鲁曼的力量在源源不断的涌进她的法杖中。克莱斯特嗤笑:“你跟索伦比可差远了!”克莱斯特也很诧异萨鲁曼居然如此简单就被制服,他甚至连反抗都不会。
最后,在众人的震惊的眼神中,克莱斯特将只剩空壳的萨鲁曼从高空抛下,拍拍手,又慢悠悠的走了下去。
“你妈妈杀了萨鲁曼!”金雳瞪了半天眼睛,只吐出这么一句话。
“是啊!”莱戈拉斯也楞楞的回答,他现在脑子里一片空白,完全不知道该作何反应。
“你为什么要这样做?”
“早在他指使那两个蓝袍去拦我的回家之路时我就想这样做了。”面对甘道夫的质问,克莱斯特毫不客气的反驳,“我有仇报仇,真要追就起来,谁都跑不了,”克莱斯特凑在他的耳边低声说:“甘道夫,这件事没人会管,你只要完成你的使命就可以了,别节外生枝。”
甘道夫心下大骇,深深的看来一眼克莱斯特,她这句话是什么意思?没人会管她的行为,那岂不是说她得到了默许,他垂下眼眸,蹙眉思索起来,但是还是想不出或者不敢想那个答案,片刻后,转身走向萨鲁曼的遗体。
“吓到你了吗?”克莱斯特走到莱戈拉斯身侧轻声道,作为一个母亲,她不想在儿子面前表现的那么狠厉,但是这是一个她不容错过的机会。
“不,”莱戈拉斯摇头,“我能问为什么嘛?”
克莱斯特笑得温柔,与之前相表现的完全不同:“我该回去了,你父亲还在等我,而你的行程还没有结束,也许有一天我会告诉你很多事,但绝对不是现在。”
莱戈拉斯乖巧的点头,他想他明白。
克莱斯特走到阿拉贡面前,她的手里拿着一面旗帜和一枚纽扣,“从你在战场上的英姿,让我想到了伊兰迪尔父子,我和他们没多大的仇,只是单纯不喜欢而已。你还不错。这个给你,在法贡森林西北边有一个部落,我曾有恩与他们,你拿着旗帜与这枚金纽扣,我想他们不会拒绝你的要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