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钻风觉得自己挣扎了很久,其实就是那么几下,见他不动了,王熙凤靠在贾琏的怀里长出了一口气,然后带着宠溺地笑骂道:“哥儿这是随了他老子,成天就知道折腾他娘老子。”
贾琏从一旁拿出一条毛巾,小心地帮着王熙凤将额间疼出的汗珠子擦干,然后讨好道:“奶奶这姿容可是天上少有,人间难寻,可不就叫爷们离不开手?”
“爷得了奶奶的青睐下嫁,也不知是几世修来的福分,真恨不得走到哪儿都把奶奶拴在裤腰上带着,让人羡慕去。”
王熙凤被说的俏脸通红,美眸也跟带着钩子似的风情万种地斜了贾琏一眼,惹得贾琏差点儿看直了眼,手也不由自主的摸了上去。
贾琏嘴里还不正经地道:“奶奶这汗味儿里都带着香甜,可是馋死我了,奶奶就行行好,给我解解馋吧。”
王熙凤被招惹地也有点儿心猿意马,但很快又想起了自己肚子里地孩子,赶紧按住贾琏地手道:“瞧你这点儿出息,奶奶我现在也不方便,你且带着平儿去解解馋吧。”
刚刚看他们夫妻打算玩儿闺房之乐,平儿就已经很有眼色地打算退出去了,这会儿一听王熙凤这话,当即满脸羞红地嗔道:“奶奶!”
王熙凤眼神暗了一下之后若无其事地啐道:“别在老娘跟前儿整鬼儿了,老娘也不是那不知事儿的,与其让你们鬼鬼祟祟的暗度陈仓,还不如大大方方的成全了你们。”
“再说,我现在肚子里的哥儿也大了,伺候不了爷们,让他把那些脏的臭的,一点儿不挑嘴儿的搂怀里膈应老娘,还不如便宜了你这个小骚蹄子。”
“去吧,好好的伺候好了爷,省得让外边儿那些骚货趁机得了腥,奶奶也能念着你的好,等哥儿满了周岁,上了族谱,奶奶就给你摆桌开脸儿,做个姨娘。”
平儿被她这番话羞臊的实在呆不下去了,干脆一跺脚,拿个帕子遮着脸就跑了出去。
王熙凤嗤笑一声:“这小浪蹄子还说不得了,你还不赶紧去安慰安慰去,好赖这平儿也还是有那么两分姿色的,偶尔吃个清粥小菜也能寻个刺激。”
贾琏要说一点儿没想法那是骗人的,但他对王熙凤这头胭脂虎实在是又惧又怕,也爱她的颜色和手腕儿。
当即哄道:“有奶奶这神仙姿色,其他的女人偶尔调调胃口当个新鲜也就算了,但这会儿奶奶勾得你家爷,哪里还能看得进去别的娘们儿?”
王熙凤知道他是个什么货色,说这话的水分占了大半儿,但心中还是高兴的,她再是个要强的,有手腕儿,但她终归是这个时代的女人,自家爷们在她的心中还是很重要的。
不过,爷们儿再重要,也没有她肚子里的这块儿肉重要,儿子才是她真正的一辈子依靠,没有儿子,她就什么也不是。
于是,她笑着啐了一口:“呸,你就会拿好话忽悠我,不过,哥儿这闹了我半晌,我现在也实在是没有心思跟你扯那个鬼儿,你就让平儿沾沾身,也省得那丫头心里不是滋味儿。”
贾琏有些不以为意地道:“现在也就不过是个通房丫头,开脸儿了也就是个姨娘,还未必有主子身边儿的一等大丫鬟有脸儿,竟然敢给奶奶甩脸子,实在是惯得她不知天高地厚了。”
王熙凤倒是知道贾琏这话是出自真心,倒不是他贾琏对自己有多在乎,少年夫妻,感情自然是有的,但贾琏这话却是因为贾家的家风。
荣国府也好,宁国府也罢,贾家的男人多是贪花好色之辈不假,但爷们却都明白,玩意儿就是玩意儿,没搂到怀里的时候还有那么两分在意。
一但人弄到自己锅里了,床上花言巧语,什么都敢应承,但提了裤子,你再问他却是不认账了,那些姨娘也好,通房也罢,在他们眼里都不过是个奴才。
尤其是老太太当家,老太太可是直接把老太爷的那些姨娘通房一个都没有留下来,孩子更是男孩儿流,女孩儿留,即便是姑娘,最后也没有一个得了善终的。
贾家的男人又都是孝顺的,知道母亲看不上这些奴才秧子,连带着生出来的庶出子孙也看不上眼儿。
所以,贾家的爷们儿也跟着对这些庶出子孙不在意,看满府唯一熬出来的赵姨娘就知道了,她生出的探春跟贾环,哪个真的就得了老太太的眼儿。
探春看着风光,其实,老太太背地里指不定怎么嗤笑她,王熙凤就无意间听到老太太对鸳鸯说过一句:奴才就是奴才,总想着攀高枝儿,连自己亲娘老子都不认,谁敢跟她交心?
王熙凤心里想着这些,嘴上却道:“行了,好歹也是爷的人了,时间长了还能真的没个想法儿了,你还是去看看吧,正好我这身子也真的让你儿子闹得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