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丘对两个孩道:“贫道是华山玉泉院武长老,教导的弟不计其数,武功在江湖上能叫出名号的也不少,却从未正式收徒。”
“如今收你二人入门,也是收了关门弟,会将毕生所学尽数交予你等,能学到什么程度,全凭天意,老道不强求。”
“但我沈丘的门下弟人品必须过关,你们刚刚地表现,贫道还是很满意的,只希望日后学成本事之后,仍然能保持初心不变。”
伯涛和贾茁又磕了个头,然后一起道:“弟谨遵师父教诲!”这个,是魏晨曦教过他们的拜师礼节中讲过。
沈丘抚了抚自己的长须,然后道:“贫僧一生所学颇杂,上至奇门遁甲、五行八卦、星卜星象,及至琴棋书画、貿迁种植、经济兵略都有所涉猎,但最拿出手地却是一身内家功夫和医术。”
“你们拜在我的门下,这些就都要跟着学习,可以不擅长,却不能一点不会,所以,会很辛苦,你们想好了吗?”
伯涛很是认真地答道:“伯涛不怕辛苦,日后一定会跟在师父身边认真学习地。”
贾茁是听得两眼发光,拍着小胸脯道:“没问题,茁哥儿没问题!”
本来挺严肃地训话环节,就这么被贾茁弄得差点儿笑场,沈丘也就不端着了。
因为涉及到贾茁拜师地问题,虽然知道贾赦他们肯定是不会反对地,但这个还是必须将人叫来,等选了吉时再正式。
正所谓:生我者父母,教我者师父。沈丘这样的情况跟魏晨曦这个礼仪老师是不一样地,拜师之后,师父,是师也是父,以后贾茁和伯涛是要给养老送终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