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呆子想了一下之后,这才给解释道:“贾伯爷,是谁,恕石某真的不能说,但您可以放心,他对贾家绝对没有恶意,也绝对不会将小皇孙地事情说出去。”
“之所以告诉石某,也是因为早年,祖上救了那人地师弟一命,这次他才会违背良心指点石某。”
“按照他说的,是因为府上的小皇孙是大福气之人,出生就带着功德来的,贵气逼人、福运绵长,只要是他真心祝福过,并自愿赠与出来的东西,上面就会带有一些灵气,也会让被赠与的人受福气庇佑。”
贾敬一听,就知道这人说的不差,他们都得到过贾茁给地东西,自然也知道那东西的效果,不过,这么一说他大约也就猜出来是谁了。
石呆子看着贾敬地眼神,心中开始有了希望,看来玉虚子道长说的果然不差,接着他又赶紧举手发誓道:“贾伯爷放心,石某这次就是为了求药这才找上门。”
“之后不管小皇孙是否出手,又是否有用,石某都只会感激不会有丝毫怨怪,之后也永远不会将这个事情说出去。”
贾敬想了想之后道:“等恩侯醒来,你跟恩侯说明白,恩侯应该是会帮忙地,只是,茁哥儿的事情,希望不管怎么样,以后石公子都将他忘了吧。”
石呆子起身抱拳道:“贾伯爷放心,即便之后贾家不愿意出手,之前赠的丹方已经是大恩,石家绝对不会做忘恩负义之事。”
贾敬笑道:“石公子为人,老夫自是信得过的,只是茁哥儿是我们几个老的命根子,这才紧张了些。”
石呆子应和道:“应该的,应该的。”
贾赦醒酒之后,虽然因为别扭性子,并不怎么跟石呆子说话,但对于石呆子说的事情,却稍一思考就道:“我是没有意见,但我过会儿去找了茁哥儿,他给不给,又或者之后有没有效果,这个你可不能埋怨,毕竟,这些事情虚无缥缈的,实在是谁也说不准。”
石呆子举手发誓道:“自然是应该的,不管结果怎么样,石家绝不会有怨怼之心,不管是否有用,石家都欠下了这份人情。”
世家大族互相交往,欠下什么东西都可以,但绝对不愿意欠下人情,因为人情债是最难还地。
比如,冯唐一家如何不知道荣国府老太太和二房就是拖累,是祸害,但冯唐欠下贾代善的人情,他若是不再管了,就会被人说成忘恩负义。
贾代善死了,这人情就跟还不完了一样,可明知道这是一个坑,不赶紧甩掉,弄不好整个冯家都得陪进去,可却又怎么也甩不掉。
这就是人情债的可怕,所以,一但欠下了人情,世家会情愿伤筋动骨,只要能将人情债平了就行。
贾赦摆摆手道:“不用说人情债地事情了,之前误会你们石家,你若愿意,这事情完事儿,两家互不相欠。”
石呆子有些感动,见贾赦满脸认真坚持,石呆子缓缓地点下头道:“好,不过,只要贾家需要,再不违背良心道义地情况下,石家永远是贾家的盟友。”
贾赦虽然知道了事情真相,但有些事情,他这死脑筋还是没办法转弯儿,就摆手道:“家族交好,别找我,这个归我二哥管,要不你找贾珍、贾琏也行。”
贾敬白了他一眼,然后笑道:“本就是世交,自然是该多走动的,你跟琏儿和珍儿都是同辈儿,没事儿聚在一起吃酒聊天更加自在,我们这些长辈是不参合的。”
石呆子自然明白了贾敬话里地意思,贾珍也好,贾琏也罢,都是荣宁二府的现任当家人,而他也是自己府上的继承人,这就是应允了交好结盟,当即也笑着给贾敬和贾赦拱手称世伯。
贾赦亲自带着贾敬和石呆子去找贾茁,此时地贾茁正在地龙烧的热乎乎屋子里跟伯涛和陈子昂一起背诵汤头歌。
至于他们师父沈丘沈老道,呵呵,要不怎么说物以类聚人以群分呢,他能跟贾赦这么快成了莫逆之交,自然是有很多共同兴趣和爱好,甚至连这喜欢喝酒,但喝了就多的酒量都差不多。
好在沈丘酒品不错,喝多了也不胡言乱语,就是自己找个地方倒头就睡,不过,他醉倒之后,你就是把他捆吧捆吧扔猪圈去他都不带醒来的。
因为知道他这一点,可把皇上和太子给吓坏了,赶紧二话不说就给调来了两队侍卫轮流巡视院子,更是直接允了之前暗中保护伯涛和贾茁的暗卫现身贴身跟随。
最高兴的就属四个暗卫了,暗卫都是被买去或捡到地没人要地孩子,然后被训练成暗卫,没有得到允许,他们一辈子都会生活在暗处,见不得光。
没有人喜欢永远生活在暗处,都希望自己能堂堂正正的走在阳光下,有自己的身份,然后娶妻生子,所以,暗卫们是感激两个小主子地,也对他们更加忠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