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赦抹了一把额头上地冷汗,长出一口气,自己这张破嘴怎么就没个把门儿的,最主要的就是,这人多小心眼儿自己又不是不知道,怎么还总是不长记性呢?
伯涛摸了摸还在琢磨自己祖父说的是什么意思地贾茁的小脑袋,心里直叹气祈祷,自家的弟弟可千万别随了他祖父啊,看来自己还是得多看着点才好。
贾茁被伯涛摸得回了神儿,又近距离感应到祖父确实没有什么大事儿,当下也就放心了,又听说皇爷爷要跟祖父说正事儿,他很干脆地就跟祖父摆手后,拉着伯涛出去了。
之后的几天,贾茁觉得很难熬,他是个无肉不欢的,可是,祭祀地时候,需要斋戒、沐浴、焚香等等,特别麻烦。
正式祭天的时候,贾茁都快哭了,这几乎是一步一磕头,等关于他的部分完事儿,被小太监抱出塔楼的时候,贾茁已经昏昏沉沉地了。
他现在看着地面都在打晃,伯涛地身体不如他,武功不如他,现在的状态自然也不如他,整个人瘫在那儿都不会动了。
就在这时,一跛脚道人突然出现,一把拎过来贾茁,然后一脚高一脚底的就晃悠那么三两下,就消失在了众人面前。
在场的人不少,但却没有一个人看清那道士的真容,更没有人看清楚,那道士是怎么出手的,又是怎么离开的,简直跟传说中的缩地成寸一样,绝非凡间轻功能做到地。
祭祀是天大的大事儿,上面还没有完事儿,即便出了这样的情况,也不能马上惊动皇上,甚至没有人有胆子大声喧哗惊呼。
这是就能看得出来伯涛的沉稳了,同样跟着贾茁一起蹬了祭祀塔,而不是像观海一样就在下面磕几个头地伯涛,在知道现在不能惊动皇上之后,马上开始调配手里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