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他研究方便,也是皇上想卖沈丘一个好,所以,直接将柳湘莲的那个储物袋给了沈丘,当然,里面的财务得归户部和皇上的私库。
沈丘对身外之物不在意,甚至对储物袋有没有也不在意,但能保证那两具尸体不腐不坏,他还是很满意的。
所以,最近忙着研究尸体的沈丘和协助研究的陈子昂,对两个小徒弟才放养了一段时间。
沈丘用这两具尸体研究出了不少霸道地毒、药和解毒药,但并不是很满意,都直接扔给了三个小徒弟防身玩儿,多出来的自然是皇上的。
贾茁和伯涛过去找师父和师兄过来放松,王子腾走进去对着忠顺拱手行礼之后问道:“今儿怎么都聚在这儿了,我刚听你们说什么无本的买卖,这是怎么回事儿啊?”
院子里的人早就被打发出去了,贾茁和伯涛在院子里扎马步,也是为了防止有人往院子里来,所以,他们声音也就没有特意放低,王子腾进来就听到了他们在说话。
都是自己人,自然是用不着防着的,贾赦就将事情讲了一遍,王子腾笑道:“那用不着等过两天了,他们那边儿这会儿估计就知道上当了。”
贾赦道:“怎么,还有人通风报信儿不成?”
王子腾笑道:“刚我在皇上的御书房,跟皇上说事儿的时候,正赶上夏守忠跟皇上说,贾元春给塞了银子求他来贾家报信儿。”
“皇上也没有背着我,我自然就知道了,皇上让夏守忠一定要把贤德妃娘娘受宠,很可能会晋升的消息透露给贾家。”
贾赦大笑:“原来假正经这学政是吹枕头风吹来的,倒是有两分本事啊。”
忠顺亲王撇撇嘴道:“皇兄去见她的时候,为了不怒的直接砍了贾元春,每次都是累的睁不开眼睛才赶过去,她吹个屁的枕头风,不过是皇兄为了将南安郡王那边儿的党羽彻底铲除顺坡下驴罢了。”
贾赦想了一下之后道:“皇上是个勤俭的,估计除了这些,还打算顺手搂点儿银子,前儿我听说,那边儿好像是想要差不多,那园子就那么着,表面光鲜就行了,皇上怕是为了加码。”
忠顺一挑眉道:“恩侯,你这对皇兄也太了解了,不过,说真的,皇兄为了点儿银子,也是真的拼了。”
贾赦撇嘴道:“皇上那是一点儿亏不能吃的主,他自己为了省点儿银子,主动以:天灾之下,治下的百姓生活疾苦,他不能铺张浪费、独自享乐的借口,直接将每顿九十九道御膳,直接砍倒三十三道菜。”
“以至于,太后也跟着消减自己的份例,皇后随后也带着皇妃们将自己的份例都砍去大半,就这样地皇上,能容忍他们拿了甄家的银子还密下?”
皇上,在百姓心目中,确实是个好皇帝,否则,连年灾祸不断,前朝余孽不断跳出来搅风搅水的情况下,怎么还会安安稳稳地坐在皇位上。
但贾赦却更清楚,皇上做的这些,除了真的是为了百姓心疼之外,也是因为他见不得每天宫里浪费的那些粮食。
忠顺感叹道:“皇兄是真不容易,为了点儿银子什么都干。”
贾敬和王子腾觉得自己可能是想歪了,不过,这皇上为了银子什么都干,再加上前边儿这把自己累得倒头就睡,还硬挺着去凤藻宫,这怎么就有点儿不对味儿呢?
这俩人是一个比一个敢说,但他们真的不敢听啊,尤其是王子腾,他能不知道皇上有多小心眼儿吗。
他们一个个地不用去皇上那里,自己可是要天天在皇上面前晃悠的,这要是被皇上知道了,自己能不被穿小鞋儿吗?
就在王子腾欲哭无泪打算出声打断两个老混蛋胡说八道的时候,贾环乐颠颠却带着哭音儿地声音传了过来:“父亲,我们回来了。”
说着话,贾环已经闯了进来,看着在座地众人,贾环二话不说,跪在地上哐哐哐地磕了好几个响头,贾赦有些心疼地赶紧过去将他扶了起来。
忠顺皱眉道:“一个男孩子,往后别成天就知道跪着磕头,跪着跪着,这骨头就软了,好男儿必须挺胸抬头,为自己的父母妻儿撑起一片天。”
贾环认真地抱拳道:“贾环谢王爷提点,敬伯父和父亲也教导过贾环,贾家男儿,就算是死,脊梁骨也不能被打断了,贾环一直铭记于心。”
“但今日几位长辈,为贾环出头,救出生身之母,于贾环来说,恩同再造,这头却是省不得。”
忠顺摆摆手道:“这个对于本王来说,根本就不叫个事儿,就是顺嘴忽悠了一下傻子,很不必放在心上。”
贾环摇头道:“这与王爷来说,不过是几句话的事儿,但对贾环来说,那就是莫大恩惠,贾环当铭记于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