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听这话,贾茁不干了,他疯狂地摇头道:“不不不,惜春姑姑,茁哥儿今儿一根都不吃,真的!”他再也不想穿豆芽菜了,实在太痛苦了。

伯涛也点头赞同道:“不吃,我们绝对不吃!”开玩笑呢,就算这道烫银芽菜再美味,连着吃了半个月,他们都快吃吐了,这辈子不吃都不想了。

陈紫萱笑道:“谁叫你们几个嘴馋,沈师父好容易让人给做了一盘子打算下酒,你们几个却全给偷吃了,不罚你们罚谁?还是老老实实地穿豆芽菜,然后继续吃豆芽菜吧!”

陈子昂叹气,不得不安慰自己的两个小师弟道:“想开点儿吧,虽然练习穿豆芽菜烦了一点儿,但你们没发现咱们现在练习暗器的时候更加顺手,准头也更加好了吗?权当练功吧。”

伯涛也叹气道:“练习这个也就罢了,左不过一天半个时辰的事儿,但这练完之后还得吃,我最近打饱嗝都是绿豆芽的味儿了。”

贾茁欲哭无泪地道:“谁能来救救咱们啊,这日子什么时候是个头啊,不就顺手捉弄了一下师父吗,这老头就这样报复咱们。”

陈紫萱几个就知道他们将沈丘的下酒菜给偷吃干净了,却不知道,沈丘不喜欢吃香菜,他们几个之所以偷吃掉沈丘的那一盘儿,就是为了让厨上再做一盘加了香菜水的银芽菜。

香菜这东西,喜欢的觉得它很香,很美味,但不喜欢它的人,那是怎么都接受不了这个味道,严重地还会有过敏反应。

沈丘就是那个接受不了这个味道地人,不过,他这个有点儿怪,就是吃的时候不会真的感觉到什么,但吃完了之后,他会不停地打饱嗝,然后香菜的味道就会冲自己的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