匪寇祸乱,新帝不作为,民不聊生……

他自是不能袖手旁观,无所作为。

他曾声色犬马,在战场上战战赫赫,为的不就是百姓安居乐业……

宁夏看着犹如胜卷在握一般的男子,心里头充满了复杂之意。

“我知晓,你不必忧心家里。”

对上凌渊浅显忧虑的黑眸,宁夏沉凝片刻,似乎想到了什么,如是说道。

听见自家媳妇懂事又体贴的话语,凌渊仔细看了她好几眼,确定她情绪真无异样之色,一颗提起来的心,这才落回到了原地。

凌渊的动作很快,头一天与宁夏坦明白了后,次日,便没了人影。

与之离开的,还有追风,想来,事况紧急,耽误不得。

“娘亲,你是在找爹爹吗?爹爹一大早便出去了,说是要出去小半月以上。”

在院里挥剑练武的凌天,刚收剑,正擦汗,回身,便看见从屋内步履轻慢走来的宁夏。

清晨时分,日出东方而作,远处的山巅白雾缭绕,偶传来几声鸟儿的鸣叫声,院墙篱笆外边,窸窸窣窣……

宁夏昨夜里睡得迷迷糊糊,刚刚昏昏沉沉起来,思绪还不怎么清晰,听得凌天的话,点了点头。

恰巧这时,后院山上,跟着裘蕴疝一大早进山采药的凌安,身穿干爽的旧衣,嫩白的脸,因步伐匆忙赶路,气息不稳,红润异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