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不独他们,便皇阿玛、皇玛法也都没一个正宫嫡出。

郭络罗氏这一下下的,倒是往谁肺管子上戳呢?

胤褆白眼,觉得这八弟啊,可越发不堪大用了。堂堂皇子,居然连齐家都做不到,还敢肖想什么!

也就是念着他曾养在额娘膝下,他福晋有甚不妥,额娘在皇阿玛面前也不好交代。否则的话,胤褆还真不介意让他狠狠跌几个跟头。摔掉脑子里那些个不该有的想法,好老老实实待在自己阵营中。

被训到脸面全无,还得躬身道谢什么的。胤襈再如何好性,也没法待下去了。只从怀中掏出张两千两面额的银票,想买一罐子轻轻茶。

结果宁楚格摊手:“真对不住啊,八叔。就特别不巧,刚刚九叔那五罐子,就已经是这个月最后的量了。”

“皇玛法口谕,侄女也不敢擅专。只能在下月的份额里给八叔留一份,请您等下月再来了……”

“而且……”宁楚格皱眉,到底还是坦言相告:“八婶子看着珠圆玉润,实则内里极虚,又有些宫寒的毛病。本身饮食上还不肯节制,便有轻轻茶也只治标不治本。”

“加上子……”

子嗣事,向来非一人之功。八婶子纵然有些小毛病,您这肾水严重不足的,也很难让女子有妊。

您二位就是不容易加上不容易,变成大大的不容易!

可惜八贝勒府虽然跟四贝勒府毗邻而居,胤襈也没见过宁楚格几面。更不知道她在厨艺之外,最擅长用美食药膳之属给人调补身体。

只当这孩子气性大,故意借机挖苦奚落他跟郭络罗氏。

连话都没给说完,就摆手:“那行,就劳烦侄女了,这银票你收着。八叔还有事,就先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