免得问题解决不了,还生生坏了清白名声。

宁楚格原本都要抬脚,可一看郭络罗氏那红肿的,仿佛看着世上最后一抹希望的眼。想想她这些日子以来的花样接近,还有那点子通风报信的情面。到底没舍得让她蒙在鼓里,将所有原因都归结在自己身上。

于是,她在乌拉那拉氏不赞同的目光中,轻轻搭了下郭络罗氏的脉:“八婶子应该私下里也没少看大夫吧?”

“嗯!”郭络罗氏点头:“都说略有些宫寒,但问题不大。说,说些个让我放宽心思、戒骄戒躁的话。跟你前头所言,大差不差。可……”

她们大婚数年,爷的人事宫女都发了出去。

夫妻俩整日里耳鬓厮磨,只她癸水时,偶有通房伺候。若真问题不大,她又怎么会迟迟没有好消息传出?

好在她再如何疑惑,也终究记得宁楚格还是个半大孩子。多问一句便是唐突。非但如此,她还会被四贝勒府列为拒绝往来户,此后都甭想再登门。

是以,她只能三缄其口,只用隐忍而又渴望的眼神看着她。

宁楚格一叹:“大夫其实说得没错,八婶子问题不大。只调理好宫寒,放松心情便是。也别再用些个乱七八糟的偏方土方,免得心愿未成,倒把身体糟蹋坏了。”

说起这个,郭络罗氏心里就是一苦:“不瞒大侄女,我……”

“一直都没少下功夫,苦药汤子喝到舌根发麻,却收效甚微。每到月事,照样疼到冷汗淋漓,在床上直滚。”

也正是这样,郭络罗氏才坚信是自己拖累了胤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