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头若澄若渟两个混在人群中,笑得倒是极为欢乐。但姚家……咳咳,婆婆一来,他们就也跟着去吃席了。
张若淞笑着看向凝碧:“我有些体已话要与公主说,可否请姑娘行个方便?”
客气的,让那个凝碧差点给他跪了:“奴婢何德何能?敢当您一个请字!”
当然说归说,她还是用征询的目光看着宁楚格。见宁楚格点头,她才福身,带着所有丫鬟告退。
屋子里只剩下他们两个,张若淞笑嘻嘻凑到她身边,将人半拥在怀里:“原本咱们这,也是有的。可我不放心,便让人做了来,尝了尝。发现不但半生不熟,难吃得紧,还容易吃坏了肚子。咱们宁楚格金枝玉叶,再给吃坏了怎么办?”
“横竖生不生,生几个都取决于你我,又不是什么兆头。那又何苦,让宁宁你受这番苦楚?”
宁楚格:!!!
霍然转身,双眼圆睁开,抬手就摁在了他的前额上:“这也不发烧啊?怎么就换了个人似的,竟不矜持至此!”
张若淞哈哈大笑,拉着她的小手就在嘴边香了一口:“我的好乖娘子哎,你怎么就这么可人爱?放心,为夫的没病,也没被换掉。只是终于如愿以偿,总算名正言顺。心中欢喜如江海,澎湃到不能自已。”
突然被袭击的宁楚格瞠目,刚要一声说话就说话,你做什么动手动脚?
就陷入到他深情专注的眸里,不但忘了反抗,还差点儿被攻城略地。直到前头来人,隔着老远吆喝:“大家伙都大老远赶来喝喜酒,新郎官好歹出来略饮几杯!”
张若淞才遗憾住手,帮爱妻整理好略微凌乱的衣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