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亲手在门外,挂了缠着红色丝线的小弓箭。

然后着人往畅春园、宫中、各王府报喜:康熙五十七年四月三十日正当午时,固伦福襄公主诞下长子永瑆。

有了上一次的经验,这孩子又干脆利落不折腾。

宁楚格这回的精神倒比上次好了太多太多,等张若淞安排好一切再回寝室看她的时候。就发现她还皱着小眉头盯着刚出生的儿子:“瞧着白白净净的,倒是与他爹如出一辙。”

“可这鼻子,这嘴,怎么好像不大一样?”

床前椅子上坐着的李氏飞快抱起孩子:“才刚落地的小娃娃,眼睛才张开,眉毛还不显呢,能看出来个什么?你可快歇歇,好好养养神吧。别仗着孩子疼你,就没个忌讳。”

张夫人私下里跟儿媳妇再如何要好,当着亲王侧妃日后少不得一个妃位甚至能更高点儿的亲家母面前,也不敢过于放肆随意。

只笑着回忆儿子幼时模样,信誓旦旦保证,小永瑆就是跟他一个模子刻出来的。

绝对差不了!

宁楚格狐疑:“真的?可……当初玥玥的时候,您就这么说!”

结果孩子刚满月,就变成了女生精修版的今上。这会子又这么说,怎么不让公主心慌慌?

于是乎,接下来漫长的一个月中,宁楚格做得最多的事儿,就是瞧瞧额驸再瞧瞧儿子,然后两厢对比。结果……

非但越来越不像,还越来越有股子时时萦绕在脑海,却怎么也没法一口说出来的熟悉。

等到小家伙满月酒这日,他郭罗玛法拨冗前来。小心翼翼地把小家伙往起一抱,宁楚格的眼睛都直了:这这这,除了一大一小,一成熟一稚嫩,一冷漠一童真之外,还有什么区别啊???

根本就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