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坐着也是无聊，不如欣赏欣赏我的绝世美貌呗。”小鱼儿懒洋洋道。

花无缺听了也有些无语，余光却瞟见角落处那名男子倒酒的动作一顿，接着又顺势换了个坐姿。

好像被听见了……他默然片刻，装作没看见似地喝了口酒。

这间酒馆本就不大，前面除了一个正在算账的掌柜，再没有别的伙计，所以唯二的两桌客人就较为显眼了。几杯酒下肚，气氛逐渐热络起来，三人都放开许多，小鱼儿便捧着脸笑眯眯道：

“光喝酒好没意思，不如咱们仨来打个赌，输了的人得做件逗趣的事，如何？”

“好。”花无缺一口答应下来，他虽面上不显，一双眼睛却变得水润朦胧，白玉般的肤色也沾染上一抹浅粉。

“赌什么？”不同于这两人带着几分醉意的大胆与随意，路小满还是比较谨慎的。

“唔……”小鱼儿扶着额头想了想，一拍桌子，指着门口道，“就赌下个经过的是男是女，是老是少！”

此话一出，就连一直埋头看账本的掌柜都朝这边瞄了一眼，他自家人知自家事，这大晚上的，他家小破酒馆的位置又偏，还真不一定能有几个人路过。但他转念一想，人少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何必扫了客人们的兴致呢，就随他们去吧。

那边掌柜的摇摇头，复又低下脑袋拨弄算盘去了，这边小鱼儿话音刚落，路小满便第一个答道：

“男的！”

花无缺的反应有些迟钝，过了一么儿才慢吞吞地开口：

“那我猜是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