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晚上是迎新晚会暨元旦晚会,我原本是打算在寝室呆着收拾行李,毕竟第二天要回家。奈何那三个小妖精死缠烂打非要让我去走个过场,并施以威胁,假如我拒绝就告诉辅导员小宝贝。
多大的人了,还喜欢和老师打小报告。呵,以为我会吃这一套吗,奚哥早就过了怕班主任的年纪了,愚蠢的凡人们。
……
……
……
“下一个出场的是――艺术团的同学们,为我们带来《BOOM》。”
我双手抱膝坐在小板凳上捂住脸,生无可恋。该怎么说呢,果然无论多少岁都无法逃离被老师支配的恐惧吧。
讲道理,我们学校的元旦晚会挺low,别人家的大学都是在阶梯教室啊、大礼堂啊之类的地方办。只有我们是每个人搬个塑料小板凳可怜兮兮地坐在贼小的体育馆里看表演,那场景像极了为辛苦一年的农民工办的慰问表演大会。
民工·潇洒·林·甲:“开场全体辅导员唱完歌我们就跑。”
民工·文暄·乙:“还是把我们艺传院的表演看完再走吧。”
民工·jj·张·丙:“你们真的要提前跑路吗?”
民工·百里·奚哥·丁:……
我环视一周,看见不少熟人。比如排球班的大佬们,学生会的赤司同学,后几排的夏目同学,以及另一边场子的彩虹发色小队。甚至连某个银发死鱼眼的男老师都坐在视线可及的地方,懒散地朝我这边挥挥手。
戴着耳机把《戏言speaker》听了起码十遍以后,我实在是坐不住了,随便找了个借口溜到外面透气。出门后,傍晚阴暗的天空一如往常,玻璃门上浅浅地映出体育馆里面灯火通明的模样,我靠在门口拿着手机刷微博,姿势比较随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