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一说我还没刷牙洗脸,头发也没梳,身上还是睡衣……

没等我开口,怀里的小白却忽然间跳起来,借着我的胳膊使力,冲刺一般窜回了二楼,简直像一道闪电。

我的尔康手还伸在半空:“白……”

“百里你养了猫?”少年挑眉。

“算是别人放在我家寄养的,今天刚好要还回去。”我尴尬地挠挠头,眼神飘忽:“赤司你先在沙发上坐一下,我去把自己收拾一下。”

“嗯。”语气中还夹杂着浓浓的笑意。

……什么情况?谁能来解释一下?我已经连续两天被人用不同的方式叫醒了,这些人怎么回事,不睡觉的吗?

神志不清地压住洗漱间的台子,机械地吐出牙膏沫,一双死鱼眼黯淡无光,头昏脑胀。用冰水擦脸过后这种症状才稍微好一点。

一定是诅咒。

如果明天早上还不是睡到自然醒就去一趟五台山烧香祈福。

我一边默默抱怨一边往客厅走,还没来得及说些什么,就被沙发上的情景吓了一跳——

左侧蹲坐着某位猫大爷,不知道什么时候把绿色护目镜带上了,神情高傲,仰着脑袋,一脸冷漠。

而另一侧端坐着学生会会长同学,他今天刚好穿着棕色的大衣,面带微笑,但那笑容略显苦恼:“百里,它好像不太喜欢我呢。”

我不知所措,看看这个又看看那个,想了半天还是决定先去哄主子。

“那个……小白?你想吃什么?”讨好地跪坐在沙发前面,我态度良好,伸出手想要摸摸它的脑袋。

白·齐木·耶夫斯基没有分给我任何一个眼神,偏过头,高冷地躲过我的手,而且还伸出爪子虚空推了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