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之前听坂田老师说他有个得意门生,今天一见果然名不虚传,这种见义勇为的事情做得很自然啊……嘛,总之干净且充满朝气的自杀才是人生信条,给你添麻烦的那刻起便是我的过错了,需要帮忙做什么吗少女?”

“只要是自杀就会给别人添麻烦吧,您还是先把脸上的泥擦干净再说。”我耷拉着死鱼眼,略微嫌弃地别开脑袋拧了拧自己的衣角。

太宰治弯起眼角,有濡湿的光芒自茶色的眼眸中一闪而过:“没问题。”

他大概知道了。

青年故意摊开手,无谓地望着我,嘴角还勾着一抹笑,像引诱夏娃亚当犯罪的蛇:“那么,要和我一起殉情吗?”

“……哈?”

“殉情呀,就是为爱而自杀的举动。”

头顶落下三道黑线,我无力地摆手:“先不提您刚刚还言辞凿凿地说我是那个银毛的得意门生,光是为[爱情]这一点就够不上条件吧。”

“[爱情]又有什么判断标准呢?”他似乎是说到了某种感兴趣的东西,挑起眉毛颇为好奇地问。

“也许是互相欺骗但是莫名其妙不受伤害?不过人类到底有没有[爱]这种能力好像也值得怀疑……”我摸着下巴陷入沉思,丝毫没有察觉到旁边人的眼神变化。

“噗,哈哈哈哈哈。”

男人忽然间就大笑起来,好像听见了什么令人战栗的笑话。他深深地弯腰,夸张地抱着肚子颤抖,一边笑一边抹眼泪:“有趣,这种言论可真是令人意外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