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三个礼拜吧。”我想了想才觉得有哪里不对,旋即无表情地瞪着折原中二病,“还有,你是变态跟踪狂吗,怎么哪都有你?”

“作为优秀的情报工作者,爱岗敬业是根本呢。”

行吧。

我打了个哈欠,满脸困倦:“那么到病号的休息时间,你们可以走了,恕不远送。”说着就倒回被子里,扯着枕头埋脸,连一个眼神也没留给其余的人。

陆陆续续有脚步声传来,由近及远,最后是房门轻阖的啪嗒声响。室内空间安静下来,只有嘀嗒作响的挂钟仍尽职尽责地摆着尾巴。我慢慢缩起来,揪着被单,突然间有点难过。

“啊啊,我不会再靠近他了。”

“靠近谁?”极其相像的声音这么说着,近在咫尺,宛若就在耳边。胳膊上的寒毛都竖起来,鸡皮疙瘩掉了一地,警惕自己竟然还有人没走掉。

我紧张地转过头,入目那张相看生厌的脸。

“百里之前说的拯救,是他吧。”青年好似没看见我震惊的表情,自顾自分析道,“只是遇到了一个愿意顺手帮忙的人而已,你以前不也经常干这种事吗。”

折原临也俯下身,伸手盖住我的发顶,缓缓地拍了拍,温热的手掌隔着被子透出热气,他咧嘴一笑,竟带有几分幸灾乐祸的味道:“你早该知道,有些人的温柔并非专属于一个人。”

“就算你说得没错,但折原,你却是个连温柔都吝啬的自私鬼。”

“哈哈,久违地被骂,看来还是我最惹人讨厌喽。”

“你自己心里没点B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