坂田银时倒有些事不关己的态度,帮着捡完苹果后翘起二郎腿得意洋洋,眼神斜睨门口的少年,明摆着要等看好戏。
“百里!”
男生忍住怒气,一个箭步冲进来,大有兴师问罪的架势。我见状连忙出声:“等等!刚刚这家伙是在开玩笑!你没听见后半句他骂我胖!”
赤司征十郎已经很久没有明面上摆出□□的不爽了,他从前总会用那双玫瑰色的瞳仁一言不发望着你,也不说什么,只是平静又带有几分谴责的意味。偶尔有时不开心也是礼貌而高冷地怼回去,像只优雅贵气的折耳猫。
此刻他立在原地,竟也没管在场的第三者,自顾自地冲躺在床上仍茫然懵逼的我说起来:“明明是我先来的……是我小时候就认定的。”
少年笃定道,像是炫耀般地重复,简直如同幼稚园的小孩子:“没有别人的份。”
赤司征十郎真的超委屈。
少女住院这么久居然一点也不想他,连电话也不给他打,就算没有手机,床头柜上不是也有固定座机嘛。她只知道整天念叨那个齐木,呵,齐木楠雄算什么?头顶两个球球,戴着绿油油的眼镜,然后面瘫着一张脸……不过一个棒棒糖!
他见那姑娘依旧不明所以,马上又优雅转身挑起火红的眼尾盯着另一边抖腿的银发老师,用听起来淡然不失礼貌的语气道:“坂田老师,百里是您的学生,您应该用对待学生的态度,拉开一些距离,而不是像这样。”
“诶。”坂田银时没什么表情地应了一声,旋即又像在提建议,又像反问,“这样?赤司同学,你的话很容易让人误解的,比如别人听起来会觉得你对百里同学……嗯,你懂得。”
“那就早点误解啊。”他无所谓地抬眸。
“……”
我这下完全明白了现在的状况,慌张至极用没打石膏的那只手迅速推出去制止,生怕他俩再说些什么羞耻的话:“停停停停停!快停止你们的表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