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那朵玫瑰已经被折断了吗?

——像被浓雾包围般,话都说不好。

……只想起一些朦朦胧胧的东西。

如果把这想成——因为脑袋出现的某种限制状态 ,转为所以治好脑袋的病便一定能重新开始人生的心情,但若要是想着——这是脑袋已经完全死透无法再恢复的状态。

便不知道该如何是好了。

现在还在活着吗?

不断重复模仿至今所做的东西实在非常无趣,而且还很屈辱,我一定无法忍受。

彻底杀死那些的大概就是我自己。

所以谁也不会责怪我。

在忍受了长时间挺胸抬头站直的酷刑后,我木着脸僵着嘴角去二楼的化妆室重新换上了自己的衣服,摘了美瞳,拆了发绳,淡定地拍掉手上的灰。

“小黑要走了吗?”紫色长发的美貌女人一把揽住了我的脖子,亲密地蹭过来,顿时一股百合花的清香扑鼻而来。

“诶——这么快吗?”

“不再多呆一会?”

“陪陪我们嘛。”

一时间各色身材样貌数一数二的模特小姐姐们穿着漂亮的礼服统统围了上来,入目尽是白晃晃的皮肤和纤细柔软的手臂。因为是这里年龄最小的,之前光是穿着高跟鞋优雅下楼就被几个小姐姐扶着教了好几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