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个人围成一圈面对面无言,不知道哪里来的穿堂风嗖嗖地刮,木门咔哒一声关上了。虽然看着破败,但房间内实则没多少灰尘,书架一样的几层平台摆满了花瓶瓷器。
“须枝和我准备开车回公司。”我说。
“我来调查事情,结果迷路了。”坂田银时说。
“我在家里睡觉。”夏目说。
“我现在就想睡觉。”须枝说。
我一胳膊肘捣过去,听见某人嗷了一嗓子,然后就乖乖闭嘴了。
“问题就出在这里。”我环顾四周,抬眼问坂田银时,“坂田先生,你到底是来调查什么的?”
银发青年先是为难挠挠头,随即很无奈地耷拉着死鱼眼道:“其实委托人你们也都认识,就是新兴画家幸村精市,在水彩水粉油画上造诣很高,和张昀目以及须枝齐名,之前一起办画展的。”
我点点头,确实知道有这么一个人存在。
“他说自己最近老是梦到一个穿着白衣服的陌生黑发少女,而且经常一睡就是一整天,别人都叫不醒。”青年耸耸肩解释。
他的话音刚落,我就感觉全场人的视线全都集中到这边来。默默低头看了一眼自己的白衣服,我义正言辞地举手:“提问!为什么他不去找医生,反而拜托你这么一个不靠谱的跑腿专业户?”
“大概是由于坂田老师的驱鬼占卜看风水广告打得好吧。”夏目笑着说,“我前两天还在商业街看到了电线杆上的贴纸。”
没搭理银发青年超大声的“跑腿专业户?银桑那明明是什么都能做的万事屋!”的嚷嚷,我哦了一声,恍然大悟:“原来是神棍,话说电线杆上贴小广告这种行为怎么跟卖小黄片的一样。”
“有肾宝和□□吗?”须枝起哄道。
“切。”坂田银时很不屑地瞥了须枝一眼,愤愤不平开口,“肤浅!银桑是那样的人吗?!□□二十元起步,英语四六级证书五十,大学论文代写八十,驾驶证专本学历取证一百,代缴水电煤气电话费,代取外卖,业务广泛,欢迎致电。”
须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