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好，只是初步。”

“柳医生，怎么了吗？”

“你过来看看电脑屏幕。”柳如玉睁开了眼睛，虽然脸色恢复了正常，但是语气中的疲惫却无法遮掩。

苏念闻言走了过去，电脑上正播放着一段画面。

一道人影摇摇晃晃的走在昏暗的街道上面，而后苏念突然出现，将他掳进了小巷子中；随后在他绝望、恐惧的目光中，一刀刀的捅在了他的胸膛之上，鲜血顺着刀锋流下，染红了二人脚下的大地。

直到那人彻底失去了呼吸，苏念才缓缓停手，将纯钧刀收入储物戒指之中，而后面色淡然的用腕表拨通了电话。

自始至终，苏念的面色没有任何变化，就好像随手碾死了一只蚂蚁一样。

看着画面上发生的一切，苏念神色淡然，画面上被杀的那人他知道，王仁，c级通缉犯。

在苏念看来，这种垃圾已经不能称作是人，所以杀起来也丝毫没有负担心理。

看着苏念平淡的神色，柳如玉摇了摇头，鼠标一点，另一副画面切换了出来，一名三十多岁的妇女被苏念倒吊在了大树上，走之前还在她的手腕上划了一刀，等到警察赶到时，那名妇女已经在惊恐之中死去了。

一幅幅画面被柳如玉切换了出来，这些都是苏念曾经猎杀的垃圾；而苏念的目光始终如常，没有兴奋，没有愧疚。

“坐，看完这些，有什么想说的吗？”最后一个画面放完，柳如玉手指一点，画面停顿，不再切换，她转头看向身后的苏念，语气温和的问道。

“这些垃圾已经不能算人，而且通缉令上写的是死活不论，所以我好像也没有做错吧？”苏念语气平淡的问道。

如果柳如玉一定要说他做错了，那恕他不能苟同，每个人的心中都有一杆秤，你不能用你的标准来衡量我的标准。

“做错自然是没有的，这些垃圾，在古代是要被剁碎了喂狗的，但是你完全可以把这些人交给政府，政府自然会将他们绳之以法；你的手段，未免嗯有点过了。”柳如玉委婉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