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所谓酒不醉人人自醉,有时候起作用的,并不是酒精,而是纷乱的心情。

源纯是自愿跳森鸥外挖的坑,这不代表她心里没怨气,后来又跟太宰彼此试探几句,意识到某种微妙的情感可能在萌发,让她更有些无所适从。

怨气也好,烦躁也好,其他乱七八糟的心情也好,总之这股情绪必须发泄掉,继续憋下去,她不知道爆发的时候能干出什么事来。

找太宰会被话疗得病情加重,找织田作会被噎死,找中也……算了吧,这么憋屈,有一半原因是为了在他面前不掉马。

不如喝酒。

结果喝酒喝出了意外之喜,中也的到来不在预料中,且很可能是被某个缺德玩意儿坑过来的,但来都来了,怎么能轻易放过他呢?

这可是你自己撞上来的,不怪我哦……

源纯趴在桌上,半张脸被阴影笼罩,她露出一个浅浅的笑容。

逗纯良的孩子,从某种角度说,也算是发泄了。

中也不同意源纯说她的酒量比他好,并自信满满地表示他才是港黑酒量最大的人。

中也说这话的时候,他那六个手下在疯狂交换眼神。

源纯眼珠一转,微笑道:“我不信,除非你展示一下。”

“这有什么难的!”中也一拍桌子,气势豪迈地说,“上酒!”

服务员:“………”本以为能送走一个醉鬼,没想到又来了一个。

“你们都回去吧,”中也对剩下的属下们说,“今天辛苦了,早点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