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牢里。

“在你决定对千手下手的时候,就该想到会有今天了。”小暮公主收回了掐住羽衣秀明脖子的手,“你有句话说得很对,斩草不除根,就是给自己留下祸患。”

只剩一口气的羽衣秀明软绵绵委顿在地。

【我给他个痛快,行了吧?】小暮公主小声嘟哝,甩了甩酸疼的手腕。

这具身体底子是合格的,但架不住公主常年养尊处优,基本没怎么运动过。

【唉,不是这个意思,】九喇嘛无奈道,【折磨他不会让你感觉爽,你自己也清楚,要不然不会只捅了他两下就停手了。】

小暮公主闷闷不乐,【我只是觉得这么做好像容嬷嬷扎紫薇,怪怪的……】

九喇嘛:【噗!】

完蛋了,这个画面在脑海中挥之不去了,都怪我平时看剧太多。

【嘴上说不着急,其实还是很着急。】九喇嘛叹了口气,【要不老夫陪你打架吧。】

比起扎针,痛痛快快地打一架显然更符合忍者的作风,也更能发泄情绪。

小暮公主没精打采地拒绝:【不想打架,提不起兴致来。】

【你这样不行啊。】九喇嘛感到发愁。

虽说快结束了,但也不是明天就能完事走人,它挺担心源纯的状态能不能坚持到最后。

现在中也的脸还管用,万一哪天不管用了……

【没问题,】小暮公主轻声道,既是说给九喇嘛,也是说给她自己听,【这么多年都过来了,我不会在最后翻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