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怕这时候的缘一,其实连什么是武士都不知道。

听到这种回答的时候,八百比丘尼沉默了一下,然后她说:“你不能这样说。”

缘一歪了歪脑袋,没有表情的脸上无端多了几分疑惑的感觉。

“为什么不能这样说?”

他的确是无法理解的,想要跟在兄长的身后,难道不可以吗?

八百比丘尼告诉他:“不同的人,看待事物的方式也不同,如果你的兄长不觉得你有成为武士的资格,那么你说出来的话只会让他心生厌恶。就好比癞□□说自己想当天鹅。”

这样的比喻对于继国缘一而言太过难以理解了,毕竟他不知道什么是癞□□,也不知道什么是天鹅。

但基本的意思,他听出来了——从那句“心生厌恶”中。

但八百比丘尼的话还没有说完:“但如果你的天赋其实在他之上,却还对他说想要成为在排在他后面的人,就有可能会让人觉得你是在羞辱他。”

继国缘一懵懵懂懂地看着她,大大的眼睛里满是疑惑。

他仔细地思考了一下,询问她:“那应该怎么做才好呢?”

八百比丘尼认真地想了想,“我今晚去见一个人。”

——*——

白天的时候,缘一带着笛子又跑来继国严胜联系剑术的地方看他,他像是掩耳盗铃般躲在不远处的大树后面,哪怕大半个身子都已经暴/露在了他们的视野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