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想来,当初波塞冬让我把加隆送回海面上的时候,真的就是最后一面了。如果知道后面会发生什么,艾俄洛斯还会听我的,放手让我离开吗?
我站起来,推门出去了。
沿着楼梯一路往下,我径直往教皇的办公室走去,很快那扇熟悉的木质大门就出现在我的眼前,我伸手去拽门口的摇铃,等了几秒钟,大门咔哒一声,我这才伸手去拧门把。
即将推开门的时候我却迟疑了,五年不见,我该对艾俄洛斯说些什么?该用什么表情面对他?如果他追问当时海底发生了什么,我要如实告诉他吗?
里面隐隐约约传出了说话的声音,我下意识竖起了耳朵。
“快点!我的束腰带呢?丢在哪儿了?”
“不在椅背上吗?那你看看是不是被压在那沓文件下面了……哎呀,我的披肩呢?”
“在桌子下面!快快快赶紧弄好,等下有人进来看到就惨了!”
“之前就劝过你好多回了,不要仗着办公室没人进来乱脱衣服,现在惨了吧?”
“你好像最没资格说我吧……喂,先把内裤穿上啊!”
我沉吟了一秒,果断开门,屋子里的俩人还在拉拉扯扯,看到我的瞬间同时僵住。
我安静地瞄了一眼艾俄洛斯还按在撒加腹部的那只手,似乎是在扯对方的束腰绳,他自己上半身打着赤膊寸缕未着,撒加身上好歹还披了块白布,但是古希腊人的穿衣风格大家都懂的,遮了跟没遮一个样,从我这个角度一眼看过去,撒加的胸肌腹肌甚至大腿根都……
一言蔽之,不·可·描·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