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恶？”我吃了一惊，张大了眼睛。“你不能栽赃我！”

“是吗？”白凡的声调有些特别，完全不相信我说的话，“告诉你吧，你是这世上最恶毒的女人！”她的语气坚定，面容热烈，我被她的神情所眩惑了，迷糊了，难道我们之间有重大的误会？

“这也不能全怪你，”她仍然继续的说，陷在她自己的沉思中，“你母亲是坏人，你父亲是坏人，所以你也跟着学坏。”

“误会……”我吞吞吐吐的说：“你我之间有误会，对……一定是误会”

“误会！”白凡喊着。“我没有误会！我说的每一个字都是对的，你杀了我，还要取代我！”

我愕然的看着那张热烈的脸，那张被强烈的痛楚与伤心所燃烧着的脸。那是多大的伤害才能造成的变了形的脸。她恨我怨我，而且认为我们之间没有误会。这可能吗？我去害她？我为什么要去害她？我虽然和肥妞一起逃过学，搞过恶作剧，甚至捉弄过老师，可我从未真正地害过人啊！一定是搞错了，真的，搞错了。

第四十五章 往事不堪回首（二）

整个修罗冥狱，仿佛只剩下了我和白凡两个人，我站在她面前，浑身只是抖。

我呆呆地望着她，她惨白的脸显得分外凄凉，我长叹一声说道：“我真的只是个学生，我从未杀人。即便是我的真身，那也是九尾白狐……”

白凡瞪视着我，眼中如要喷出血来，低沉着声音道：“你说……你是白狐？那我是什么，我是什么？”

在这目光的逼视下，我毫不退缩也怔怔的凝望着她，“我的真身是九尾白狐，是谢冰莹是楚若灵……”

“够了！”她的眼神中充满了绝望与愁苦，“怎么，你不光杀了我，你还要扮演我，取代我吗？我才是谢冰莹，我才是楚若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