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剑指向楚蘅时也没太多迟疑。
楚君玉毫无感情地说, “最后一次机会。”也是他给楚蘅的最后一次提醒。
楚蘅抬手握住了剑尖,满脸笑意,“你猜,他还有没有其他儿子?”
楚君玉的剑往前动了动,楚蘅掌心被戳破, 血顺着剑流了下来。
楚蘅轻蔑一笑,“我还以为你甘心当一个只会杀人的刽子手,什么都不在意呢。”
楚蘅又问, “如果他还有儿子,你猜下一个死的人会是谁?”
楚君玉满脸冷漠,“他杀不了我,”他在陈述事实。
而楚蘅也在陈述事实, “你就是他养他的一条狗,召之即来挥之即去,他要你死也不过一句命令而已, 这世上像你这么听话的狗可不多。”
“与你无关, ”楚君玉冷着脸回。
“我知道无关, 毕竟我也看不到那日,我只是想在临死前给你提个醒而已。”
楚君玉:“你不会死, 他只吩咐让我割了你的舌头。”
楚君玉从楚蘅手中抽回了自己的剑,依旧指着他,“你今日变聪明了,可惜没用。”
“有用没用谁知道呢,谁也不知一个疯子会做出什么事, ”楚蘅脸上含笑,眼中却只有嘲讽。
楚君玉明白了楚蘅的选择,上前一个劈手将楚蘅打晕了过去,“这样你能少痛一会儿。”
楚君玉拎着血迹未干的剑出了房门,晋王在院中等他。
“他还是不肯说?”
楚君玉回,“没说。”
“嗯,”晋王应了声没再说什么,转过身往前走,楚君玉则默默跟上。
快走回晋王自己住的院子时,他停下脚,说道:“别学他,放聪明点,本王没第三个儿子了。”
楚君玉微愣,明白这是听到他和楚蘅的对话了,他拱手,“是。”
而后晋王进了院子,楚君玉一个纵身消失不见。
他是晋王的儿子,亦是他的护卫,甚至不比楚蘅那颗棋子,至少他是名正言顺的晋王之子,过着一个王爷之子该过的日子。
这个府上只有一人可以决定自己也可以决定他人的命运,其实他和楚蘅都是棋子,不过是作用不同而已。
……
这日,当齐洵领着人寻到证人确定前日楚蘅在茶楼时对面有人坐着后,他便匆匆又去了晋王府,结果一进门就被告知,楚蘅遭贼人暗算被割了舌头,从此口不能言,是个哑巴了。
齐洵不仅没能得到任何有用的消息,反被晋王拜托要尽快抓住找出那幕后下毒之人,为楚蘅报仇,因为晋王怀疑楚蘅的舌头就是被那幕后之人派人所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