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拱手道:“昨夜多谢赵监军相助。”若非赵监军缠住了后门的河内军,他根本就没法轻易脱身。
赵监军摇摇头:“将军此言差矣,守护并州乃是我职责所在,怎么能说是相助呢?”
闻言,吕布蹙起了眉:“赵监军所来何事?”
赵监军不客气地道:“城中发生叛乱,身为监军我来问话,难道有什么不对么?吕刺史行色匆匆,这是要去哪儿呢?”
吕布按捺下心中的烦躁,回道:“昨日前门的军队,是只有王太守才能调度的动,我去寻他问话。”
“那带上人,咱们一起吧。”
“何须带人?”
“吕刺史勇不可当,但也应当知双拳难敌四手,恶虎还怕群狼的道理。”
“我只是去问一下。可监军的话,是摆明了要把王太守当做罪人了?”
“即使他不是主谋,也是犯事之人的顶头上司,把他列为嫌疑人等,何错之有?”
吕布压抑着怒气道:“王太守为大汉、为并州的子民流过血流过汗,若是不听他解释就将罪名安在身上,岂不是太令人心寒了吗?”
赵监军不为所动:“我已经叫了监察院的人前来,吕将军稍安勿躁,是非曲直,得调查过后才能说。若王太守是清白无辜的,这样可以洗脱他的嫌疑,若他是调度的士兵,那么将得到应有的处罚。”
吕布深呼吸了几口,将翻腾的情绪压抑下去,哑声说:“我只是想先亲口问他,难道作为一州刺史,我连这个权力都没有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