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面茶楼上，东方群眼中寒光一闪：“此子必除，否则必成大患！”

舒赫眉头一拧，舒蕾他倒比较放心，可是舒梦年龄小，而且他感觉到之前要舒梦来作证时她好像有些不愿意。不过他在此时此刻，他也没法拒绝，其他贵族可以出来作证，若他不让自己女儿出来作证，无疑难以让人信服。

或许别人会想：“其他贵族可以作证，凭什么他城主的女儿就不可以！”

沉吟片刻，舒赫也只能答应，便朝着人群中的舒蕾和舒梦点了点头。

舒蕾眼中闪过一丝歉意，很快点了点头：“当时刘成的确在那窗边，只是具体情况我也没看清！”

刘成对她点头一笑，在这节骨眼上，舒蕾没有落井下石就已经很不错了。

他转头看着舒梦，嘴角带着一丝笑意，平静地等待着她的回答。

感受到刘成那如潭水般的目光，舒梦只觉心中一阵难过，甚至有些颤抖。她很清楚，她离刘成最近，如果她为刘成作证，那刘成的罪名就很可能不成立了。但如果那样做的话，那么自己的父亲还有家人都可能面临牢狱甚至死亡的灾难。

“刘成哥哥，对不起！”

舒梦在心中小声的自语。

舒梦似用尽力气抬起头来，她看到这双平静不波的黑色眸子，心中歉意更深。

“我不知道，我当时吓呆了！”

舒梦无法为刘成作证，也无法故意污蔑他，她唯有说话这唯一的答案。

说完这话后，她全身的力气就如同被抽干了，脸色有些苍白，她有些黯然的看向刘成，在她想象中，此时刘成应该会很鄙夷甚至痛恨她吧？

然而，她看到的那双黑色的眼睛，却依旧平静，甚至还带有一下欣慰和笑意，她的心更是猛地一抽。

对于舒梦的回答，刘成已经很满意了，在自己和她家人的生命中，她选择了两不相帮，这已经很为难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