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问题布鲁斯其实很不好回答，除非他现在宣布自己要结婚了，否则怎么回答都可能被认为是在解释或者掩饰。甚至哪怕已经结婚，也会被一直怀疑。

毕竟，从媒体偶尔偷拍到的照片来看，理查德·格雷森这几年……发育得愈发帅气了一点。

“没错，我的确有一些特殊欲·望，”布鲁斯的回答引起了一片惊呼，“不过也不知道我男朋友会不会同意，听说他也算是个超级英雄来着？”

台下的克拉克瞬间有些脸红，布鲁斯这是在暗示什么？想要玩制服play吗？等等，布鲁斯应该还不知道他是超人来着……不对，布鲁斯这是承认了他们的交往关系吗？

“韦恩先生，请问你男朋友是谁？是蝙蝠侠吗？”记者立马追问道。

“你猜？说不定还可能是超人或者闪电侠？”布鲁斯冲着记者露出一个笑容。

“韦恩先生，请问你赞助正义联盟和这有关系吗？”

“韦恩先生，请问你知道正义联盟成员的真实身份吗？”

“韦恩先生，蝙蝠侠在床上能坚持多久？”

“韦恩先生……”

在彻底引爆了媒体之后，布鲁斯拍拍屁股就走了，不过这下也完全没人在乎布鲁斯·韦恩又收养了一个男孩这种小事了。

媒体散场后，克拉克让同事先回去，他独自出了韦恩大厦，在一家咖啡店找到了迪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