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他知道点痛也好，”乔纳森眯了眯眼，“免得一天到晚冲得那么莽撞。”

虽然乔纳森也清楚，对超人来说，这是必不可少的事情，但是很多时候……其实也没有必要那么莽撞，拥有近乎无敌能力的克拉克，有时候的确太大意了一些。

因为如果他不大意的话，在超级感官，超级大脑和超级速度的加持下，99%的故事都没法发展下去了。

但现在的克拉克也并非大意，他的确是在挨打，通过承受攻击，来判断对手的实力，进而决定应该用多少力量，才能制服而非杀死对方，更不能让战斗余波造成太大损害。

可这一次的确不同，克拉克已经快要控制不住了。哪怕是削弱版的氪星人，对地球而言力量也的确太强了一点。

就算超人已经接住了绝大部分攻击，对普通人而言，剩下的余波也依然意味着庞大的财产损失，和难以避免的生命危险。

这样下去，克拉克再怎么不愿意，也只能……痛下杀手了。

但乔纳森不想让他那么做。

不，不是杀人的问题。杀人本身并不是什么大问题，没有不杀原则的超级英雄也多了去了。乔纳森只是不希望，克拉克变得和蝙蝠侠一样，无视外星人的生命，只把伤害人类视作“杀人”。

说实在的，乔纳森现在都不能肯定自己还算不算人类了，因此也完全不是一个“人类至上”主义者。

乔纳森更不希望克拉克变成这样，他一个外星人，这样做的后果……很可能就是轻视自己的生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