蝙蝠侠抿紧了嘴唇, 艰难地吐出一句:“这个世界可以没有蝙蝠侠, 那只不过是哥谭少了一个疯子, 多了一群罪犯而已。但我们不能没有超人, 没有闪电侠, 没有火星猎人……”

还有杰森……他还那么年轻……

扎塔娜摇摇头，没有提醒蝙蝠侠……他还漏了个绿灯侠。

因为父亲的关系, 扎塔娜从小就认识布鲁斯·韦恩，扎塔拉明面上的身份是一位著名的魔术大师，还受邀参加过韦恩集团的年会表演。那时候的扎塔娜，只当布鲁斯和其他富二代一样, 是个不学无术的花花公子。

直到后来，扎塔拉帮助蝙蝠侠处理了多起和魔法有关的案子后, 她才知道了布鲁斯的秘密身份。

英俊多金的超级富豪, 老牌贵族继承人布鲁斯·韦恩, 黑暗深沉, 都市传说中的蝙蝠侠, 不管哪个身份都有着致命的吸引力。尽管年龄差得有点多, 但又有哪个少女, 没有偷偷喜欢过一个富有魅力的大叔呢？

扎塔娜必须得承认，哪怕是一位天才的小女巫，她也仍然是一名少女, 少女怀春的那两年, 也曾憧憬仰慕过蝙蝠侠。这不奇怪, 更不丢人，毕竟……

有哪个少女能拒绝蝙蝠侠呢？又有哪个少女不想坐着蝙蝠车去兜兜风呢？

但直到今天，扎塔娜才看到了蝙蝠侠的另一面。不管是布鲁斯·韦恩还是蝙蝠侠，扎塔娜都从未见他如此失态过，那是一种一切都脱离了掌握的焦虑，而很多人都认为，这种焦虑不应该出现在蝙蝠侠身上，那个永远有planB的男人。

“火星猎人怎么样了？”

神奇女侠风尘仆仆地传送上瞭望塔，她刚从海滨城回来，解决那里的几个三流超级罪犯没费什么功夫，但是给从宇宙回来的星蓝石解释，绿灯侠没有带着闪电侠私奔这种事，给她造成了不小的麻烦。

心累的戴安娜顺手打开冰柜，却发现冰淇淋已经没了，奇怪，乔纳森……噢，乔纳森也失踪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