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想,冷的慌。”秦柯抱着被子一脸委屈样,冲祁战撒娇,“战战~三爷~我饿了~”
一声三爷叫的祁战没脾气,把食盒提了过来给他,“你就懒吧!”
“有你在怕什么。”秦柯笑意连连,狼吞虎咽一顿后满意的打了个饱嗝,继续窝着。
祁战暼了他一眼,无奈走开,将食盒交给下人后就在院里坐着,跟秦柯拼耐力。
坐了半天秦柯就从屋里出来了,散着头发奔过来抱住他,“出去玩呗。”
“你不是冷么?”祁战挑眉,故意挤兑秦柯说道。
“有你在冷什么?”秦柯嘿嘿笑,撅起嘴去亲他,讨好他。
“还犯懒么?”祁战又问,把趴在他背后的人拽到身前,捏他的腰。
“不了!”秦柯扭捏,被祁战捏到了痒痒肉。
“练功吗?”祁战沉声,秦柯这副皮囊简直就是惯的无法无天了,动一下就喊累。
“你说练就练,听你的!”秦柯把他的手扒拉下去,几句软话下来祁战脸色好了许多,果然还是要哄。
“去哪儿?”祁战将他一头乱发拢好握住,没脾气了已经。
“随便吧,出去走走。”秦柯无所谓的说,祁战也依了他在怀城转了半圈,晚膳也在千居阁用了。
在千居阁用膳时秦柯也问了些凤西城的情况,祁晟被废,太子之位悬空,朝廷官员纷纷进言立祁越为太子,都被祁楠渊驳回了。
“祁越当真会跟你过不去吗?”秦柯问道,阻力祁越完全是因为非络说祁越是注定的储君人选。比起祁晟祁肃,祁越或许是最好的人选,加之步灵歌,对凤西国的未来是好的。
“无所谓。”祁战毫不在意的说,不管祁越登基与否他都不惧。
“你是什么都无所谓,就让我担忧了。”秦柯不悦的说,“我就想跟你安安稳稳过一辈子,万一祁越发难一阵折腾咋办?”
“是你选的。”祁战放下筷子,他的小本子上可还记着呢。
“还不是非络,他说祁越注定是皇帝,而你……”
“我如何?”祁战问,语气不是很好。
“你一个断袖,膝下无子的挣什么皇位,难道以后留给小容儿当皇帝吗?”秦柯哼了一声,当皇帝后宫三千,政事繁忙的,那还有空搭理他。而且争夺帝位免不了打打杀杀,他就怕从中以为会让祁战的魔印失控。
“未尝不可。”
“小容儿可不适合当皇帝,他没那个心眼。”秦柯把最后一口汤喝完,想来想去还是不放心祁越,心里盘算着如何把祁越钉死,不发难祁战才好。
“祁越势力远不如我,你无需担忧。”祁战安慰,在秦柯决心扶持祁越时他便留了个心眼,预备了对付祁越的法子。
“你说无碍就无碍吧。”秦柯摊手,话已至此他能说什么呢?
年关将至祁战收到了凤西城的书信,让他回去过年节,祁战没回复,问秦柯的意愿。
秦柯答应,也是时候回去看祁容了,上一次回去都没来得及跟祁容打招呼。
秦江听闻此事也说一同前去,说是走走,其实是因为宋子育的结拜兄弟庄幸礼在凤西城中任职,两人自确认关系后一直没机会向他报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