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克斯承认,这个男人身上标着“情妇的儿子”让他想起了很多。
正当他犹豫时,他发现,这个男人在和钱打交道时很有天赋。
只可惜,在那样的环境里,这个男人注定一无所长。
到现在,洛克斯还能隐约记得。
当他站在那写字楼的某个角落里,面对着眼前那个穿着旧西装,手里拿着一次性杯子和白面包的人,淡淡的问一句:“愿意为我效力吗?”
那男人的手抖得一次性杯子里的水都溢了出来,赶紧把手里的白面包全部一口气塞进嘴里,堵住了常年压抑下终于得以发泄的呜咽……
洛克斯想,他到心在还记得那激动的呜咽声,因为那用白面包压抑的呜咽动了他心里深处的那根与母亲挂钩的弦。
他与他的身世,某点很像,只是某一点。
他们到底是不一样的人。
人与人之间到底还是不能过于信任的,因为不知道,你明天是不是得到的就是背叛。
洛克斯十指交握,想着该怎么处理。
这个男人知道得太多……
“先带走吧。”
西特上前。
洛克斯低声说:“关在城堡的地牢里,让人好好看着。”
西特点点头,先行离开,准备准备。
洛克斯最后看了看汉斯一眼:“我记得你母亲的身体最近也没有什么起色。”
汉斯的身体抖了抖,不说话。
洛克斯挑挑眉。
心想,自己到底还是迟了一步,汉斯最在乎的莫过于他的母亲。应该是事先已经安排好了,不然在他提到母亲这个字眼是汉斯还是那么的镇定。
真是够谨慎的。
轻轻哼了哼,洛克斯率先走了出去。
汉斯也被两个大汉拽出去了。
门口这时已经另外停了一辆车,汉斯理所当然的被押上了另一辆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