樱井站在檐廊下面,便不比两面宿傩高了。两面宿傩只扫了一眼,又皱起眉:他目力极好,一眼就看出樱井个子没有半点变化。
还真是半点儿也没长高。
两面宿傩:“府邸里的人没给你吃饭吗?”
樱井一愣,然后立刻明白了两面宿傩的意思。她干笑,心虚的左顾右盼:“吃…吃了的。”
何止吃了啊。多治比的家主一天也就两顿呢,樱井自己一个人三餐稳定,下午和晚上还要加餐。
里梅一个生长期的小年轻都没她吃得多。
两面宿傩闻言更加不满了:“看来是多治比家的厨子不行。”
喂了小半个月也没把人喂高一点,留那玩意儿还有什么用?
樱井正色,为那位无辜的厨子辩解:“他们做的樱饼和团喜就很好吃!”
她是甜口,重度糖分爱好者。多治比家的厨子做出来的樱饼和团喜甜得刚好合樱井心意。
两面宿傩捏着酒瓶口的指尖一停,嗤笑:“那就把他们也带回去吧。”
樱井敏锐的捕捉到某个词汇,竖起了耳朵:“回去?我们要离开平安京,回镇子上了吗?”
“那个和尚呢?我们不管他啦?”
她还记得两面宿傩叫她去监视羂索的事情。
两面宿傩歪着头,眉心一蹙。片刻后,他终于记起是哪个和尚了:给樱井送了宝石的那个。
“他现在没有价值,不用继续监视了。”
“…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