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加上王跃越和钟政闲谈,钟政偶尔会和周南尘聊上一两句,没人搭理楚初,楚初脸上的彷徨之态越发明显。
周南尘一心想着和主受搞好关系,求主受轻一点虐他,自己扶着墙面站起身,把垫子主动让给楚初坐。
王跃越阴阳怪气地道:“周南尘别在这里当老好人,你给他座位坐,是觉得我们不让给他太过分了?”
周南尘对付王跃越已经有一套了,面对王跃越的挑衅压根就不怕。
“你嘴怎么就这么臭烘烘的呢?让给位置而已,你就能联想一出宫廷大戏!”
“真应该让苏老师再给你加上一课,加表演课!”
王跃越被气得“你你你”了好几声,深呼吸一口气,继续说道:“你和这穷酸鬼为伍,惹得自己一身霉运可别沾到我身上!”
周南尘“哼哼哼”地,“我就乐意,你管不着,略略略!”
两人吵嘴,钟政不好劝,楚初不敢说话,气氛一下子凝固了。
周南尘觉得没必要和王跃越斗嘴,他拉着楚初的手,尽量忽视内心的畏惧,语气平和地道:
“那什么,他刚说的全都是冲着我,和你一点关系都没有。”
“我和他关系不对付,如果他欺负你了,你要告诉我,我替你报仇!”
“那什么,我、我就先走了,苏老师让我上、上声乐课,走了哈!”
说道后面不知怎么的,心虚,结结巴巴的结束话,迅速拐着腿,逃走了。
王跃越看着周南尘的背影,奇奇怪怪地道:“他怎么了?说个话还结结巴巴的?”
钟政同样望着周南尘走出去狼狈的背影,“可能脚伤了,舌头也伤了?”
而楚初开口要留住周南尘,却因为自己声音太小,周南尘没听清,缩在毯子上望着周南尘。
周南尘出了教室后,摸着自己的小心脏。
他决定以后要远离主攻和攻二,反正他现在和他们的关系已经很好了,只要不和主受当面抢这两个人,应该没什么问题。
安安心心度过了三天,期间把这两人送的各种零食啊,早餐午餐啊,全都给楚初,自己老老实实去食堂排队吃饭。
如果两攻给他发任何消息,他都转述给楚初。
比如顾阳倾质问他为什么中午不和他一起吃饭了。
周南尘便和楚初解释,是顾阳倾看自己饿,可怜施舍一些饭菜给他。
又比如苏清辞问他脚伤有没有好,又送来了一些日后舞台用到的物品。
周南尘便和楚初解释,苏清辞是位很好的老师,见他天资太差,这才稍微关注他一点。
并且表示苏老师给他的,只要楚初想要,他都可以送给他。
但这些在楚初眼里汇成一句话,“南尘,你和苏老师还有顾总关系好好啊!”
周南尘连忙三连否认,“不不不,我和他们关系一般般,就属于那种和朋友都称不上的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