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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笑道:“很奇怪吗?”

阮觅点头。

能不奇怪吗?

上一次皇帝来看他, 两人还跟有什么深仇大恨似的。

这就立太子了?还让他监国?

她迟疑道:“是你做了什么, 还是他有什么谋算?”

赵允煊扬了扬唇角。

他道:“是最近朝堂上事情比较多, 大臣又逼他立储, 他已经撑不下来了。”

说完他便把北疆的大军压境求亲,云南督府指挥同知的死还有江南水患之事都跟她简单说了一下。

看她紧皱眉头,他的手指动了动,但到底没伸出去,只是温声道,“无事, 这些事并没有什么出奇,只是江南水患一事比较麻烦,处理不好,不仅会令江南百姓民不聊生,还可能发生□□,不过江南之事,我早有准备,你也不必太过担心。”

江宁江州都指挥使司指挥使纪昌就是纪老夫人的堂兄。

早已经是赵允煊的人。

阮觅侧了脑袋看了他一眼。

知道的越多,她便也理解了当年他为何那么忙了好像越发没有资格怪他什么。

不过这么多的事情,连皇帝都撂挑子不干了,不惜顶了一个最忌惮最不喜的儿子上前,显然不会像他说的这般轻松。

她低声道:“既然如此,陛下他为何为何束手无策?”